他的吻像荆棘(2 / 2)

《周懿传》 Aros 3860 字 1天前

他却一把将她推倒,还趁机狠狠扭了一把她的奶头,既不搀扶也不上前,拿脚狠狠踩揉着她的双乳,催促道,“快一点起来。”

周懿只好擦了一把眼泪后重新站起来对着墙壁。

盛喻还是懒懒地依着墙,拿着尺子拍她这里,打她那里,似乎在思索下一步要叫她干什么。

“对着墙壁说自己哪里错了。”

他慢慢地说,盯紧了她。

周懿咬着唇,思考了片刻,刚想开口,肥嫩的阴阜却被他打了一下,痒的她扭了扭自己的屁股,尺身马上沾了她的淫液。

那人举起尺子仔细端详,还放到鼻子前闻,她有些受不了,求饶地看他。

“看我干嘛?我今天不想碰你。”

“嫌恶心。”

他又将尺子挥了过来,她赶紧闭眼,没有预想之中的疼痛。

他嗤笑着用尺尖玩她的乳头。

“骚货骚货!”他边骂着加重打着她的奶子。

即使他的话让她神伤,但周懿又是舒服又是忍着痛地仰起头甩起逐渐发胀的奶子,却还是发出了几声浪叫。

盛喻马上变了脸色,又是用力抓着她的头发,用尺子重重打了她屁股好几下。

“怎么?想被干?”他冷笑。

“你想得倒挺美。”

随即便将她扯过用力压在墙面上。

她赤裸的的身体一接触到冰冷的墙面忍不打了个哆嗦,还担心自己的双乳会不会被压扁,她将头偏向一边喘气。

“说,自己哪里错了。”

他滚烫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,心跳声有力而动听,她柔软的两臀间被一根炙热东西抵着,想都不用想她都知道是什么。

这样惩罚她,他也来感觉了么….

周懿还在谨慎地思考中,却不小心分了神。

这一两秒怔忡的间隙,身后的人突然放开了她,仿佛一切都无趣极了,将手中的尺子丢在一旁,摇了摇头离开了书房。

周懿反应过来后暗叫声不好,忙跟上前去。

她轻手轻脚地站在床边,看着盛喻躺在床上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。

她叫他,可他也不理他。

神色是她没有看过的冰冷,仿佛冬日里凝结的霜,眼神疏离而陌生,好像和她不熟。

她此时心里的悔恨快溢出来,恨自己刚刚应该赶快认错的,悔自己怎么不再更早一点认错。

她想靠近他,却被他的冰冷的气息吓得不由得后退了一步,心中涌起一阵不安与惶恐。

他是不是不要她了?

一想到这种可能,她立刻鼻酸了起来,眼前也起了雾。

想到他之前的嘲讽,言语的羞辱和此时赤裸着身体也没用的自己,她顿时觉得自己好丑陋。

安静的房间里响起低低的,想极力隐忍的啜泣。

“哭什么。”盛喻哑着嗓子开口,似乎是累极了。

“因为委屈,但是我知道这样的委屈不对,可我还是委屈,所以哭。我觉得你好凶,好不讲理。”

她泪眼迷朦地朝他走来,想把所有藏在心里的话都和他说。

“可是你怎么样都对,因为都是我的问题,是我的错。”

“我好想抱你,但我不敢,我很羞耻。”

“你说的对,我是一个蠢货。”

她有些喘不上气,眼睛嘴唇也哭红了。

”我错了。”

近乎乞求的语气,

“你还要我吗?”

她伸手抚上了他的面庞,几近温柔地,也不再怕他会不留情面的甩开她的手。

他那么骄傲,此时有些疲惫的样子,柔软的黑发贴在前额,艳红的嘴唇抿成一条线。

她好坏,把他逼成这样。

周懿心疼坏了,倾身吻过他的眉头,眼睛,鼻尖,避开了嘴唇。

盛喻看着她虔诚地忏悔,像亲吻神衹般那样亲吻他,被那对在视线上方挺立的双乳晃得眼睛疼。

怎么乳尖还立着?

他伸出手两指拉扯着,又轻轻地搓揉着她的乳头。

他凶吗?弄疼她了?

明明是特意控制过的力道,她又在演戏了。

他冷笑着一口咬上了那发硬的乳头,将两颗硕奶聚拢在脸前,深深埋了进去,又将两粒乳尖一起卷入舌中暴力地吸舔。

周懿看着脆弱的盛喻本就情动,顺势坐到了他身上,却不敢过多动作怕惹他厌烦。

他身下那处越变越大,轻扯裤头便直接弹了出来,抵着她早已湿透的花穴摩挲,硕大的龟头只浅浅划入了叁分之一,在穴口凶狠地刮蹭。

他似乎感受到她的舒服,于是抱着她坐起来,使两人的性器贴的更紧。

“贱货!”他低声骂她,嘴唇贴上她的脖颈,啃咬她的肌肤。

不是亲,是带着恨,带着怨,带着万般复杂的啃噬。

大手飞快地狠狠地扇着她的双乳好几掌,又聚拢又松开,万般玩法地戏弄这对淫荡的双乳,看她隐忍着,双眸带水地望着她。

周懿轻轻摇着屁股迎合,不敢过于放荡,这样的克制却让她有种别样的快感。

明明白天他们还在争吵,刚刚他还一副嫌她脏的样子,可现在,她被他抱在怀里扭屁股蹭逼。

好想要他插进来。

她忍不住稍微侧了方向,那根坚硬的肉棒顺着穴口流淌的蜜汁“噗呲”一声没入了最深处,只抵花心。

“嗯嗯呜呜...唔!”

她忍不住蹲着仰头喘息,穴口紧紧吸着肉棒,花穴喷出一大股蜜汁浇在龟头上。

盛喻忍不住抖了一下,他差点尿了。

他仍然面无表情,浴袍早已挂在了腰间,男人精瘦分明的身体线条和女人妖娆的极致比例形成对比,他往后一靠,不再动腰。

看着女人沉浸在欲望中颤抖的身体,姿势就像在他身上尿尿,敞开的大腿,吞吐着他的巨大,他的龟头一跳一跳,被她体内的媚肉层层迭迭翻来覆去地吸吮。

周懿低头看着两人泥泞的交合处,忍不住微微动着臀部。

“你很爽?”

“真的没救了。”

他不可思议的样子,似乎对这般难看的局面她还有心思做爱感到神奇。

他嘴上说着难听的话,却没踹她下去。

周懿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,抬起屁股又轻轻往下一坐,感受细微的插入带来穴壁内细细密密的瘙痒。

她终于忍不住自己扯着乳头,上下弹坐得更用力,他的棒身越来越硬,她开始前后摇摆起自己淫荡的的臀瓣,暴露的阴蒂头时不时蹭到他的耻毛,穴内被刺激收缩得更厉害,像长了无数张小嘴吸着肉棒。

一时之间皆是“啪啪”“噗呲”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。

盛喻舒服地叹了一声。

周懿摇的更欢,下面虽然被塞满了,可上身仍空空荡荡。

想要被他抱着插。

她被自己的无耻刺激到了。

她快受不了高潮了,却仍控制着声音没叫出来,只是哼唧哼唧地喘着,一边还眯起眼偷看盛喻的反应,他像不为所动的人机,只有鸡身像是烫的快爆炸。

不行了,好想被他操着。

她终于受不了,刚抬起屁股打算溢出一声浪叫,就被盛喻掐住了腰身。

他眼睛早已猩红,摸了一把她的穴口,粘稠的爱液淌在他的大腿和床单上,他一挺腰凶猛贯穿了她!

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,周懿紧紧抱住他的脖颈,双乳贴着他的胸膛,任他扣着自己的腰,像肉便器一般插干自己。

他的速度快得和打桩机不分上下,插穴又快又狠,汁水四溅。

周懿被操的忘了情,舔了一口他的耳垂,却感到他一僵,她马上紧张起来,连带着小穴紧紧一缩!

“嗯…”

盛喻双掌拍了几下她肉感十足的双臀。

“...夹死我了...骚逼”

“认错也这么骚!”

周懿听着他这话快哭了,终于不再隐忍,开始疯狂扭动着腰肢,肉棒次次绕着花心旋转,揉捻的快感使她喷出比往常更多的水量,一次比一次下坐地更用力。

嘴里喊“我错了,你干死我呜呜”

盛喻插红了眼,手都忙不过来,一会儿扇她脸颊,一会儿扇奶子,一会儿揉小阴蒂,一会儿打大屁股。

她伸出舌头,眼里都是祈求和渴望。

盛喻盯紧她嫣红的小舌头,她竟然还动情地哭了,眼里似乎有万般婉转情肠,仿佛在说,“求求你了,含住我。”

他犹豫了几秒,深深吻了上去。

两具肉身在语言穷尽处用唇舌尽情掠夺和给予。

是情欲,也交织着恨。

周懿吃痛,在两人的唇舌之间尝到血味。

他的吻像荆棘撕开玫瑰,按着她的头像要吃到她喉咙,血珠在交缠的唾液里洇成朱砂痣,她喉间的呜咽被他吞咽成更深的喘息。

锈蚀的金属味在齿列间游走,像淬过火的刀片剖开她所有虚饰—原来爱欲与暴力共享同一条神经。

此时,这些痛,恨,爱,自卑,无助,羞耻,怜惜,和那些所有未被命名的情愫在潮湿的唇腔里生根发芽,在呼吸中交缠成藤蔓,攀附彼此灵魂的褶皱。

她在一阵战栗中高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