某些人说:“你非常重要。”只是为了道德绑架,洛拉就遇到过这种情况。
“真的,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,我喝得太多了。”洛拉抱怨道,“我只记得我的前前男友站在我面前,和我说,我是他最重要的人,然后他下跪了。之后发生了什么,我为什么坐在这?”
“他向你求婚,你拒绝了,同时用酒瓶敲爆了派对上每个男人的头,唯一一个没进医院的是因为他太矮了,你没控制好角度。”
丹尼尔简要地回答。
“噢,我有点想起来了,我是该戒酒了,我向你发誓,我以后一定不喝了,真的。最开始,我在另一场派对,已经喝得很醉了,不知道谁和我说,我应该去另一个派对,专门为我准备的,我应该去。”
“我平时不会犯这种错误,但我真的太醉了。不过无所谓,我以后不会再喝了,冥冥之中我感觉到,我已经达成了醉鬼的最高成就,这条路我走到了尽头,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洛拉萎靡不振地抬起头,马上又垂了下去,宿醉压弯了她的脖子,但她坚称自己的思维很清晰。
“说起来,你为什么在这。”
她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“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“你的前前男友,”丹尼尔的语气稀松平常,“邀请了数家媒体到场,他显然希望制造一点新闻。不过我想唯一的新闻,会是他因为伤病,需要取消那几个为数不多,又履行不了的片约了。”
“好的,谢谢你哥。”洛拉感动地拍了拍他的肩,“你有照片或者视频吗,我想看下我作为醉鬼的最高点是怎样的。”
洛拉欣赏了一番自己迅捷的出手速度,并指出了打人最顺手也最结实的那一款酒,表示应该多买些存起来。丹尼尔拒绝了她,因为她刚刚说过自己再也不喝了,如果她需要武器,可以备些更实用的。
“好吧,”洛拉沮丧地讲,“但你知道,这是一种战略储备,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上,很多动作戏都发生在酒窖。”
丹尼尔说他会考虑一下。
“你总是,很靠谱,下次还打你电话。”
她喝了口他递过来的水,呃,不是纯水,是透明的椰子水。经典的宿醉解药,她给很多人分享过,总算有人记得。
“其实你没有必要,和那些男人建立太确定的关系,这会给他们幻觉。”
记性不错的家伙如此说。
洛拉诧异地放开杯子,丹尼尔把它接过了。
“天哪,这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应该说的话吗?我们之前好像很少谈论这种话题,原来你的意见是这样的吗?”
“不,这确实不是我了解或者关心的那种话题,我只是从你的利益出发讨论这件事,并不是在阐述我对恋爱关系或者婚姻契约的看法。”看更多好书就到:y u ti 8. co m
“那你有什么看法?”
洛拉一下清醒了许多,拿回杯子又喝了一口。
“我没有什么看法,正如圣保罗所言,如果有足够的神恩,便不需要与他人结合。”
“不,你应该对我好点,和我说点真心话。你都见过我人生最大的耻辱了,我的,前前男友。”
洛拉开始假惺惺地抹眼泪。
“你想听什么?我在这方面确实缺乏感悟,我既不理解为什么完全不一样的陌生人会爱上彼此,又难以想象人与人之间存在互相补足的可能性。”
他从来都是这个态度,洛拉没听到任何新鲜话。
“噢,我不是在谈论那种东西。”她瘪了瘪嘴,“我不是在说那种不可抗拒的吸引力,也不是在说什么命中注定的伴侣。毕竟这个话题是你开启的,你先说的,你说我不应该给那些男人一个确定的身份。所以我也在问你,这种更轻松的关系,你能接受吗?”
“不。”
他没有犹疑。
“我不至于让自己处于那种境地。”
洛拉撑着头,想了一想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
她笃定地判断。
“你肯定,你肯定有一个喜欢的人。不然你不会代入到被选择的那一方。这很不正常,你明白吗,这一点都不正常——”
“是啊,有的。”
他没有避讳。
洛拉很震惊,但她极力不表现出来,她凑到丹尼尔耳边,问他是不是有夫之妇之类的什么情况。
“不算吧。”
他说。
那为什么?洛拉疑惑不解。
“你不是又在搞什么自我奉献自我牺牲的戏码吧?”她不太满意,“没必要总用宗教的那一套绑架自己,你可以过得自由一点。”
洛拉问他,难道这样就开心吗?
“不开心。”
他承认。
“只是,我觉得爱情不是她或者我,能给出的最好的东西。”
“在她不需要的时候那样做,会是一种负担,会太沉重。”
“你对我也很重要。”
林温信誓旦旦地说。
她瞧了对方一眼,担心他不怎么相信。
“我刚从灵界回来,帮你把那两个恶魔彻底赶走了。”
还好她有论据,她付出了行动,谁都不能说她不真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