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吐息亦渐渐交融,她感到他的气息愈发近了,带着青春期男孩独有的热度、干净的味道,下意识退后,柯遂却说:“妈妈,你为什么躲我?”语气绵软。
“我没有。”柯黎立即否认。
“那你离我近一点。”
她无计可施,只能向下挪动,回到原先的位置。他的脸悬在侧上方,轮廓精致,眉眼深浓,正低垂着看她:“再近一点,好不好。”
他惯会使用这招,偏偏总让吃软不吃硬的柯黎中套。她撑起手肘,又挪了几寸,身体几乎全都隐没在他身影之下。
柯遂毫不客气,倾身吻住她。他天资聪颖,学什么都快,不过亲几次,吻技就大有长进。舌尖仅稍稍在她唇缝上一舔,就如鱼得水钻入她口中厮磨,缓缓,轻轻。
他的唇舌残留着薄荷与柠檬的味道,和医院那个消毒水气息的吻相仿,都透着凉意。可温度却极高,冷热交替撩拨着她,深入到舌根。柯黎像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海水中,风起云涌,波浪起伏,她变得昏昏沉沉,双手揽住他的脖子。
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扫触她耳垂,向下,抚摸她肩头,慢慢拉下她的吊带。动作幅度很小,轻微到难以察觉——尤其他的吻令她分神。
待清醒,她上半身全然裸露,灯光下起伏有致,被他灼热掌心摩挲丈量。
“唔……”她的唇被堵住,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。他的手已从锁骨伸到雪白的双乳,五指伸展包裹又轻轻握住。
他最熟悉的地方。
他居心叵测,早在伪装孩童吮吸舔舐这里的时候,就已经记住,怎样把玩她会有情欲,反应会最强烈。
因此两人总是以母亲哺乳的神圣姿态开始,以她依偎在他怀里,双颊潮红、眸光迷离的神色为终。
她以为满足的是他延迟的口欲期,实则不是。她满足的,从来都是他的性欲——
每当他焦渴地吮吸她乳头,脑海里晃过的都是那一页页荒淫的梦境。他在她乳沟里埋得越深,幻想里的自己就肏得越深。
他旧技重施,唇含住全部乳晕,舌抵住乳尖,频率加快,左右挑动。手下女人的身躯开始细微颤栗。她的喘息声往往只吐一半,后半总是自觉不妥地收入喉中,变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杂音。
这种舔法她湿得最快。
她当然也知道,之前这样她都不会让他舔太久,浑身僵硬从他身上下来,趁他不注意扫他的裤子一眼,可能在想,上面若有似无的深色,是不是她流出的水。
有一次确实是。她走后,他抹过那一缕晶亮的黏湿。经年累月的洁癖陡然治愈,他把它送入口中,品尝并且沉迷这种味道。
他和这液体一样,都是从她阴道里出来的。
而现在不必再大费周章。他放开一只红痕点点的乳,手探进她裙底,潜入腴软的腿根间。指尖触及的,是一片潮热蓬勃的水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