簇的一下,水丝失去张力断开,凉凉的挂在唇上,顾悠下意识地伸出柔软的小舌卷走。
被他吮吸得殷红的软唇水光淋漓,令顾朝晖本就欲念翻腾的眼神变得更加漆黑。
“想我怎么肏你?”顾朝晖吻了吻她的耳朵,含着莹白圆润的耳垂吮咬,但动作轻,不仅不疼,甚至让顾悠舒服地轻哼,“嗯?从前面,还是后面?”
“这样就想弥补我了?”顾悠别过脸不去看他,本来就跪在沙发上,这会儿累了,便贴着他转身。
甚至,故意将还插在自己腿间的鸡巴按了下去,湿漉漉的龟头上还带着她的淫水,黏腻感差点让她滑手。
她面对着他,手搭上他的肩,想好了自己为难他的方法:“我不要坐沙发,也不要背对你,把我肏舒服了,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的事。”
她是想让他再说一遍对不起的,那种带着向她讨饶的目光,看多少次她都觉得心情愉快。
但偏偏,好像在这种事情上,顾朝晖的脑子总是非常好用。
就像在学校里写理科题。
不论老师找来多怪、多难的题目,他都能找到几种解答的方法。
下一瞬,顾悠便被他勾住膝弯,抱了起来,背靠在了快艇带着皮垫的扶栏上,他自己跪上沙发。
上身半悬,顾悠惊慌地手朝后反撑着。
海风从后面吹来,她的头发猎猎起,几乎挡住他的半边脸。
“那——”顾朝晖挺身,即便不用手扶着,硬如铁棍的鸡巴也能自己找到路,抵住后一点点顶开女孩子仍旧湿滑的穴口深入,视线自上而下地望着她,几乎将她锁死在身下,“这种姿势,宝宝满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