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得救了(微h)(2 / 2)

凌少天吐出被自己吮到发亮殷红的乳珠,用力抽回自己在烟娘身体中的手指,他坐起身子,身下的肉根已经把裤子高高顶起,再不释放似乎能将裤子顶破,他哆嗦着手解自己的裤带,靠,自己怎么系了个死扣?他越着急越解不开,越解不开越着急,额头渗了细腻的汗丝。

此时没了腰封的束缚,凌少天上衣大敞,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,他低头只顾着解裤带,不成想烟娘将腰封一扔,双手透过他敞开的衣襟,搂紧他的腰身直起了自己的上身,两颗硕大的嫩乳紧贴在凌少天裸露的胸膛上,唇擦着他的脖颈:“~热~”

“操!”凌少天低咒一声,一手扣住烟娘的后脑同她热吻,一手还在解裤带,床上已是一片凌乱。

烟娘脑袋晕晕的,小风一吹拱的她胃里翻腾:“嗯~”她觉得自己快吐了,一把推开凌少天,侧过头去哇哇的吐到床下:“呕——”

凌少天被烟娘突然的动作惊得瞬间清醒,当即像被泼了一桶冷水,把欲望浇灭的彻彻底底,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爽不爽,赶紧手忙脚乱地帮烟娘拍背,眼神中满是担忧和自责,声音都变了调:“都是我不好,不该让你喝这么多酒……”屋内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,他却顾不上这些,只顾着照顾烟娘。

话说他自己都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,可此刻他和烟娘这衣不蔽体的样子,喊财源进来收拾也不合适,只好做了此生第一次指沾阳春水的事。

他帮烟娘打扫过房间,又拿打湿的帕子抠着烟娘的口腔擦拭,生怕她被没吐干净的秽物呛到气道。

末了,又把烟娘的衣服整理好,替她盖上被子,奈何自己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崩掉的玉扣,索性他不扣上衣倒也没事。

收拾好一切,他轻手轻脚的欲退出房门,屋里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尽头,关门的刹那,借着微弱的烛光,他看见屋内斗柜上赫然放着一盏兔子花灯,只是那本来白色的灯纸已经轻微的泛黄,看着有些岁月,心里没来由的发堵,懒得再看第二眼,轻轻合上了房门。

他转身抬头,看向半空中的明月,拍了拍自己的脑门:凌少天啊凌少天,你没得救了!